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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段永远也磨灭不了的感情
2007-11-01 15:58:38 来源: 作者:大地飞鹰 【 】 浏览:1888次 评论:0

 丫头与涛是打小就一快长大的,这俩孩子从小就特讨人喜欢,谁见了谁都想抱抱想亲亲.涛长的虎头虎脑的,肥嘟嘟的.那丫头倒长的斯斯文文水灵灵的,丫头长的有点像她妈,高鼻梁大眼睛,一看就知道将来准是个美人胚.

  丫头话少温柔,那傻小子爱动,整个就是一土匪.经常不是把染料给涂在了丫头身上,就是往她头上扣了个小红塑料桶,还美曰其名为"太空帽".为此他可是没少挨打.

  涛家祖上是姓石的,故给小子起名为:石涛.意寓日后飞黄腾达.丫头名为:石玲玲.意寓活泼,其实丫头的名字到是挺好的.

  可石涛就偏不叫她玲玲,还故意满大街的喧嚷."丫头,丫头"石涛在前面边跑边叫嚷着,玲玲在后头喘着粗气满大街追赶着.石涛也不气恼,嘻嘻哈哈的和她嬉闹着.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望.

  至此"丫头"这个名字便在乡里乡亲给传开了,起初玲玲哭闹,但到后来就连她妈都称她为"丫头"的时候,她也就接受了."丫头"也就逐渐成了她的乳名儿了.

  丫头聪明伶俐不但乡里乡亲们喜欢,就连是连个陌生人,也都想跟她亲近亲近.石涛的母亲也常常向邻里邻居夸耀她这两个活泼,懂事的孩子.每每向人说起的时候,脸上总是洋溢了幸福的微笑.

  也许是上帝也妒忌他们有这样一对儿女吧.灾难也在悄悄的向他们弥散看来.不但是他们一家,而是整个居住在这个城市里的人.在这个秋风瑟瑟吹来的季节,一场突如其来的战争,捣毁了他们甜蜜的生活,捣毁了他们全部的希望.

  在快要晌午的时候,家里食用的香油也快用完了.此时母亲又抽不开身子去对面的商铺打油.只好给了丫头一个空瓶子,说到"丫头,妈忙不过来,你到对面铺子里向徐阿姨赊点油过来吧."说完.就头也不抬的把放在橱柜上的空瓶子交给了正在地下画图的丫头."快去快回啊,别在路上贪玩,太危险了."妈妈对着正准备出门的丫头嘱咐到.

  现在正是处于战乱时期,外面到处弥漫着烟雾.妈妈也是不大放心丫头一个人出去,但自己实在又是抽不开身,心里不住的说到:"没事的,没事的,不就是在对面打瓶油嘛".

  丫头出门了,手里拎着个空瓶子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.外面阳光真好,就是有太多烟了,丫头一边跑一边说到.

  在家闷了那么多天,也不准上街,可真是快把小玲玲和涛儿闷坏了,涛儿本打算也跑出来的,但被妈妈给呵斥住了,只好老老实实的呆在那里嘟囔着"妈妈偏心,妈妈偏心,就让玲玲出去不让我出去."这是他第一次叫丫头玲玲,每当涛儿生气的时候,他就不再叫她丫头了,而是直呼她的名儿,石玲玲.

  石涛哪里知道,他妈妈这可是疼他啊,现在可不像以前.外面的宪兵队到处在抓人,前几天还不听人说宪兵队在抓人的时候,还弄伤了几个孩子吗."他们那些可真不是人",石涛的妈妈在心里暗暗骂到,连孩子都不放过.

  "这饭也都快做好了,丫头咋还没回来呢."母亲嘴里不住的嘟哝着.显然有点着急了."妈妈,我去看看丫头回来没."话没说完石涛可就已经跑到外面了,拦都没拦住.

  按道理讲丫头是该早回来的了,但她去那儿了呢?别看这丫头人小,可机灵着呢,她也不知道咋误打误撞给跑近难民营了.难民营是给伤兵养伤的地方,平日里没人在这守着.在难民营里全是一些战争的牺牲品,他们各个都很可怜,难民营的旁边就是宪兵队关人的地方,和难民营就挨着.


  丫头在难民营里拎着个满是香油的瓶子,来回就这么走着,她也不嫌那难民营里充满鲜血的空气,他见人就问,"你有没有见过我爸爸",丫头的父亲前几天在街上的时候突然让宪兵队给抓了,说是怀疑他是间谍.这几天都是妈妈在给他送饭.


  丫头也不知从哪冒出个念头,没回家就跟着一群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来到难民营,在难民营后面的牢房里,她见到了她的爸爸."爸爸".她离的远远的就叫嚷起来了."丫头,你咋来了,你妈呢.你怎么还拎个香油瓶"爸爸略显责备的问到."我,我"丫头"我"了半天,总算是"我"了出来."我是帮妈妈打香油来了."丫头抬起头说到.


  "打完了香油你不回家,跑这来干嘛.快回去,回去.".父亲显然有些生气了."我想看看您."丫头有些委屈的说到.


  "这不是你来的地方,快回你妈那,告诉她,这两天别出来了走动了.听说战争马上就要打到这了."父亲有些着急的说到.


  "哦,那我回去了.爸爸再见."丫头扬了扬手说到."再见"爸爸说道.


   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,一枚炮弹就这么突的飞了过来,没有任何前兆.在牢里的爸爸看的是清清楚楚,"丫头小心"爸爸高声喊到.两只手拼命的往外抓,像是想把女儿拽过来.女儿回头"嗯"一声,然后接着就是一阵爆炸声,然后就是慌乱,小孩的哭声,大人的吼声,还有人砸牢门的响声.顿时响了起来.天空中不断的回荡着震耳的警报声,人声,呼叫声,呻呤声.种种声音在向世界显示着,他们被攻击了,战斗也已经开始了.


  此时在街上寻找丫头的妈妈把石涛的手握的紧紧的,握的有些生疼,握着石涛的手也有些颤抖.似乎连她也没经历过类似的事情,他们焦急的在人群中寻找,拨开一拨又一拨的人群.嘴里不住的喊道"丫头 玲玲  玲玲丫头"喊得声音都有些颤抖,石涛吓得给哭了起来.一边哭一边随着妈妈在慌乱的人群中寻找着."拽紧我的手,孩子要拽紧我的手,千万可不能松啊."在人群中,母亲这样告诉石涛.


  石涛紧紧的拽住了,紧紧的,一直到了临时的避难所里还在紧紧的拽着,没有松手. 

 
  在避难所里,妈妈看着满脸泪痕的石涛,用手轻轻地给他拭去那留在脸上的泪珠.看着孩子那惊恐的眼神,妈妈把他紧紧的搂在了怀里.在怀里,石涛轻声的问妈妈"妈妈,玲玲去哪了.我们还能见到她吗?""能,我们能见到她的."母亲安慰到.其实她的心里也没谱,一个三岁的孩子,咋能让人放下心呢.想到此处她这个做母亲的心里痛极了,"要是不让她去打油就好了,要是不让她去打油就好了."她曾在心里无数次的咒骂过自己.自己不配做一名母亲,不配再做玲玲的妈.但那又能怎么样呢,事情已经发生了.


  丫头的父亲,在见到炮弹飞过来的那一刻,心都快给揪起来了,他高声呼喊着,用力踢打着牢门.他心爱的女儿,刚才还满怀童真的站在他的身旁,向他问好.如今却就快被成为战争的牺牲品了,他揪心啊.


  随着"砰.砰"两声.牢房被人用枪给打开了,他不顾一切的向着女儿的方向跑去,可刚才还没人的地方,现在已是人潮涌动.纷纷朝他这边给挤了过来,他在人群中奋力的挣扎着,满喊热泪的喊到"女儿,女儿 丫头 丫头".他那嘶哑的声音,穿过了天地,在那城市上空盘旋.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声音啊,叫的是那么的凄惨,叫的是那么绝望.叫的连天地都为之动容.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停留在那一刻.啊,那苍老的嗓音在那古老城市里久久盘旋着.久久的回荡着,犹如一张巨大的黑网,笼罩在这城市里,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心里.


  人群很快就被宪兵们纠集到了附近临时搭建的避难所里.在避难所里到处都是残伤,石涛和他妈妈也很快的就在避难所里找到了,正在黯然伤神的孩子他爸."玲玲不见了,你有见到玲玲吗?孩子他妈冲着正从口袋里摸出烟的石涛爸说道.


  "见到了,见到了."他颤颤巍巍的摸出打火机,点着了只省下半截的香烟.吸了一口继续说道"我在牢里的时候见到她了,她手里还柃了满满的一瓶香油,我还骂她了呢,叫她赶快回家告诉你们最近几天呆在家里别出来.没想到,他刚一转身,我就见到一个炮弹向我们这边飞了过来,我想叫她趴下,但已经晚了,结果...结果.....就....."父亲讲到这已经泣不成声了.
  孩子他妈也哭了,说到"那瓶香油是我让他去打的,早知道,早知道我就不让他去了.都怪我啊,都怪我.我是我把她害的.都怨我.我对不住丫头啊".


  就在他们绝望的时候,一位老人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.拍了拍孩子他妈的肩膀说"你们是不是在找一个那么高,手里拿着香油的小女孩"老人边说边比画着."您知道她在哪.您快告诉我.您快说大爷."孩子他妈赶忙擦拭掉脸旁的泪珠,拉着老人的手问到."别急别急,您的先告诉我,您是她什么人."老人坐了下来问到."对对对,我是孩子他妈,旁边的这位是孩子他爸.在我怀里的这个是她的哥哥."孩子他妈回答到.


  "您真的知道"孩子他爸也凑了上了,紧贴着老人坐了下来."我呀,曾看见一个头带蝴蝶结手拿一瓶香油的小女孩曾被人抱起来了.人是生是死我就不知道了.现在在哪我也回答不了你们"老人回答到.


  "谢谢您啊,是她 对是她 您说的就是俺家的孩子.谢谢您了."母亲不住的的感谢到.虽然现在并不知道女儿被谁救了,不知道是生还是死.但总好过没有一丝希望.


  被人抱起来了,被人抱起来了.孩子他爸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.眼睛里充满了希望.........


  二十三年后的一个秋季.一位身穿白色长群的女孩出现在了这个小城市里.她的名字叫做白依梦.一个从美国来到这个偏远城市的外国姑娘.她在这个城市里的一举一动都引起了不少人的围观.她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姑娘.似乎天生就与这个城市有着某中程度的关联.而这个城市里的人也是非常喜欢这个姑娘,喜欢是她那娇美的脸庞,喜欢她的美丽与智慧.


  而在此时的二十三年间,在这个古老的城市到处都洋溢着现代气氛的时候,有一个地方,永远是保持在六十年代的气氛,当周围都是高楼大厦的时候,它依然是那么朴素,就像一棵挺立在大都市的垂柳一样,惹人注目.


  在这个城市里,除了这个特别之外还有一个特别的地方,那就是生活在里面的两位老人和一位孩子.孩子是这个城市里报社的社长.他报社里所刊登的文章中,必定会有一篇耐人寻味的寻人启示.


  女孩随手翻了翻报纸,当她看到那一篇寻人启示是,她的眼光停留在了那里.那是一篇不寻常的的寻人启示.上面写着:寻二十三年前,名叫丫头.手拿香油头带蝴蝶结的女孩.


  写的很短.也很耐人寻味.女孩好奇的向旁人说道,哪有这样的寻人启示啊,寻二十三年前的人,而且叫丫头的女孩.能找到吗?女孩嘀咕到.此时电话响了,她放下手中的报纸,也停止了思考.就去接电话了.


  电话是在远洋外的姐姐打来的,问候她来中国是否习惯,姐姐还交代她,等会去邮局领一份包裹,那是她送给她的礼物.依梦刚挂下电话,楼下就有人通知她,说是邮局有她的包裹.


  从邮局领回来一个大大的包裹后,她就在屋子里开始拆封起来.拆了好几层后,才拆出来一个小匣子.她心里嘀咕着,什么重要的东西要封那么多层呀.打开后,却发现里面有半瓶红通通半透明的液体,和一封信及一些照片.她打开那封信阅读起来.信是她在美国的姐姐邮寄过来的.信中详细的写明了她的详细资料及身世.


 当初做为和平使者的美国姐姐,在难民营里见到当时处于昏迷状态的小女孩时.起了怜悯之心.把她从死神手里抱了过来.但由于她当是伤势太重,就直接由直升机送到了医院.等她醒来的时候,城市已经是一片狼藉.她只好跟着那个救她的的美国姐姐身边,随着大部队撤退.


  她每天跟在美国姐姐的身边穿梭在病人中间.那时候,丫头已经该名为白依梦,白是代表着纯洁与和平的意思,依梦是说她是他们的希望.所以故取名为白依梦.


  当美国姐姐要回国的时候,白依梦便成的她首要解决的问题.她想帮白依梦找到她的父母.但这孩子连自己姓什么都知道,怎么找啊.


  她也曾想过把她留在中国好友这里,但这里是动荡不安.她也不放心让她一个人留下来.在征得中方和美国男朋友的同意下,决定带她回美国.至此,白依梦便在美国住了下来,这一住就是二十三年.


  一直以为自己为什么与西方人不同的迷惑现在终于解开了.原来自己不是西方人,而是一个中国人.可是这来的太突然,她一下子接受不了.赶忙打了给越洋电话回美国,接电话的是她姐夫,她问她姐夫,她是不是一名中国人,正当她姐夫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时候,她的姐姐接过电话,坚定的回答到:"是的,你是中国人,你的故乡在中国,你的家就在你现在所处的位置上,你可以翻看一下匣子里的那份报纸,那是五年前,我去中国时所看到的一份报纸,那上面所写的寻人启示我想就应该是你了吧."


  "不是的,不是的,你是骗我的.你怎么现在才跟我说呢"白依梦满脸泪痕的说到."我是现在才找到证据,我找到了,我花了五年时间去收集你的资料,现在它已经全部在匣子里了.我希望你能快乐,我希望把你送回到那本应就属于你的地方.快去吧,你的母亲在等你呢!丫头!!"她的美国姐姐用不太标准的汉语说到."丫头."姐姐居然叫我丫头,而且是全中文的.白依梦楞楞的坐在那里.


  许久才回过神来,

 
 
Tags:永远 磨灭 感情 责任编辑:风花雪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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